不行后,林蔚改口:“icebcktea。”
祁桓等骆昭走了才转头看向林蔚,他本能就有种惧怕骆昭的感觉。
“你们看见什么了?”
林蔚:“你们呢。”
“是我先问你的。”
林蔚耸了耸肩:“如果你不先说的话,我没办法看到你的诚意。”
毕成:“哪有那么复杂,我们刚才就在一个墓里头躲暗器,要不是咱们祁氏是做这个的,恐怕我们就死在里头了。”
说罢毕成又补充了一句:“说实话吧,这里头的暗器比不上我们师傅出题目的十分之一。”
林蔚哦了一声,道:“我们在关着容器的地方,碰见了点脏东西。”
关着容器的地方,林蔚也没具体阐明容器究竟是什么。
做人得留一线。
看着骆昭走回来,身后的地缚灵就如同小狗一样一动不动地跟在他身后,毕成不免问:“那骆昭后头跟着的东西是什么?”
林蔚:“哦。”
“那个啊,他自己惹的债。”
冰红茶放上桌,所有讲话都截断,林蔚拿着吸管喝了一口,差点没把吐出来。
“骆昭你不是说冰红茶吗?这是红茶吧,冰呢?”
骆昭晃了晃手中的可乐:“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