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，早饭仍旧是这位兄弟做。
林蔚简直不知道他是自己觉得应当承担义务，还是……
像是被程序设定了一样，接替了小哥的任务。
林蔚让骆昭坐在原地，走上前：“我要杯牛奶。”
行凶者立即凶神恶煞：“你刚刚不是要过了么？”
林蔚：“喝了，现在我还要牛奶。”
行凶者：“你喝这么多，别人怎么办？”
林蔚：“你给不给？”
牛奶被狠狠地掷在林蔚眼前，林蔚什么都明白了，按照行凶者的脾气，他是根本不会同意给牛奶的事，但是他却给了，就说明他做这件事不是因为自己的意愿，而是系统的假定。
假定别人问他要牛奶，他就一定要给。
林蔚又有了个大胆的设想。
“十三？”
行凶者：“嗯？”
林蔚笑容僵在了嘴角，接过牛奶赶忙回到了位置上。
“小哥和杀死他的人聚集在一个人的体内……”林蔚喝了口牛奶，“他们万一打起来的话，谁胜出的话，另一个人格是不是就死了？”
骆昭：“现在不是电影，是现实，你当惩罚是怎么回事？惩罚就是……”
骆昭摸了摸头，话没接着说下去。
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