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人哗啦啦地涌过来和你们搭话。”
    岁岁笑嘻嘻地看向浪味仙,“你先喊,我们就喊。”
    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连忙出声制止:“别!浪味仙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!她可真的敢喊!”
    岁岁吐了吐舌头,“我错了,我不敢。”
    “不过我觉得浪浪说的对,器器你没有发现吗?从我们来到鲍家门口,到进入鲍家饭店里坐下,关注你衣服的人明显更多了,比在高铁站里要多很多。”
    正如盛佳悦对妈妈说的那样,企鹅四个人今天是第一次见面。
    企鹅和岁岁都恰巧是h市人,浪味仙和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则趁着国庆节假期来到h市旅游以及见朋友。
    企鹅早早在鲍家门口排队,岁岁则开车去高铁站接两个从未见过面的老朋友,然后四个人在饭店门口汇合。
    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全身上下穿的都是云裳的衣服,她身材高挑、气质冷淡,和云裳带着几分古典气质的现代时装非常相衬。
    在高铁站里,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的回头率就很高,但是人们看向她的眼神中写的是“这里有一个美女”;在鲍家门口和鲍家饭店内,一个无情的拆快递机器得到的回头率更高了,而且人们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明显更长,目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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