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我不困,你自己回去吧,”许昭意坐在秋千架上,“我要在这透透气。”
操场的角落里没什么人来,春蝉声渐起,附近的铁丝网上攀爬着野蔷薇,微风掠过时幽香袭人。
许昭意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,秋千慢悠悠地晃动起来。
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铁丝网被篮球砸得哐啷一声巨响,许昭意吓了一跳,回眸看了眼,稍稍怔住。
梁靖川刚打完球,润湿的碎发下眸色沉郁,周身笼罩着不耐的感觉。
附近停了辆西贝尔,一个中年女人下了车,叫住已经走了几步的梁靖川,“靖川。”
校外车辆驶入本身很罕见,这女人有通身不俗,岁月没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。
“你爸早上只是在气头上,并没有别的意思,你不该跟他置气。”
“这不是正好如你意吗?”梁靖川扯了下唇角,笑意不达眼底。
“我只是希望你别误会。”中年女人对他的话里的讽刺置若罔闻,也没恼,淡淡地笑了笑。
“管好你自己的儿子吧,我不需要你在这里虚情假意。”梁靖川嗓音里没多少情绪,抬眸看了她一眼,“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,有什么资格教育我?”
这一眼冷淡而阴鸷,像尖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