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皆非,深觉自己不该跟她较真, “我没这个意思, 怕你累到了成吗, 小祖宗?”
灯笼的红晕拨开浓重的夜色, 翠屏胡同只能步行来去,他背着她平稳地往外走。胡同口附近是聿公馆,盛开着大片的玫瑰,微风从巷口拂面而来,捎带着热意和淡淡的幽香。
才乖巧了一小会儿的许昭意,不安地挪动了下,抬起脸颊,“你放我下来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许昭意没回答,只是扯了扯他的衣领,重复着“我要下来”。
很醉酒的人很难讲通道理,梁靖川没奈何,轻轻将她放下来。
许昭意刚一站稳,就朝着花圃小跑过去,晃晃悠悠又迫不及待。及踝的裙摆随风卷起,在脚边摇曳生姿。
“你慢点,别跑。”梁靖川紧随其后,见她伸手去折玫瑰,眼疾手快地去拦,“小心!”
差点没拉住她。
梁靖川轻而易举地捉住她的手腕,拢到了身前,“说了让你别乱动,扎手。”
“你干嘛啊?”许昭意还在试图挣扎,“我要玫瑰花!”
刚出了巷口的赵观良,被眼前这一幕炸得不轻,“小仙女醉酒还挺特立独行,这是表演‘采花大盗’?”
疯了疯了。
“帮个忙,”梁靖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