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回应他,分分钟丢盔弃甲。
“你之前叫我什么?”梁靖川牢牢箍着她,低头时贴近她的耳垂。他的嗓音低哑沉缓,勾着意犹未尽的余韵,像是在诱哄,“再叫一声。”
许昭意偏头时微微啜着气,大脑茫然了几秒,才想到自己叫他那声“川哥”。其实不是什么叫不得的称呼,也不止她喊过,但在这种情况下,她羞于启齿。
她心跳得特别快,铁了心装死。
得不到回应,梁靖川没有丝毫客气,挑开齿关,压着她的唇来来回回辗转。情到浓时,拇指在她腰窝间不轻不重地刮了下,他微哑着嗓音唤她,“昭昭。”
许昭意难以抑制地想软下去,猛然拽紧了他的背后,几乎站立不稳。
简直要命。
感觉到她在推拒,梁靖川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。
“梁靖川,”许昭意闭着眼睛埋在他怀里,声音很低,“我刚十七岁,你动作能不能别那么的,那么的——”她带着绵软的腔调,艰难磨出两个字,“禽兽。”
梁靖川低头伏在她肩上,揽着她贴近自己,低声笑了笑。
许昭意脑袋嗡嗡的,看着他这个始作俑者,没好气地伸手推他的肩膀,“你别笑了!”
梁靖川从善如流地应了声,抱着她的手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