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他清洗好伤口,看着参差不齐的伤口,她深深皱起眉。
这伤口极不规则,不像是刀割的,因为伤口太多,一片血肉模糊,实在是看不清是怎么弄的。
她抬起头看陈湮潇,便对上他脸上的笑,顿时一翻白眼,沉声道:“你这是怎么弄的?”
陈湮潇看着她眨了眨眼,回答得云淡风轻:“做噩梦咬的。”
这满不在意的语气,仿佛伤的不是他自己。
听到他的话,付懿心尖一疼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。眼帘垂下去,看着那还在渗血触目惊心的伤口,低声哑气:“你之前也是这样?”
少年手腕上除却新旧的伤口,还有已经愈合的疤痕,根本就不是一早一日能够形成的。
一想到他在过去两年都有可能是这样,她心里便疼得不行,明明他过去都已经那么苦了,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疼。
陈湮潇直勾勾地盯着她,突然凑上来,吻上她的眉心,轻声道:“姐姐不要皱眉,我是开心的。”
越是疼,脑海中姐姐的影子越是清晰,越是深刻,他是很高兴呢。
付懿眼睛酸涩不已,垂着眼眸,眼睫不停地颤抖,声音带上了哽咽:“为什么会做噩梦?”
她此时不是商场上那个女强人付懿,只是一个心疼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