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静悄悄,只剩下裘海一个人。
裘海突然一个踉跄跌坐在地,他的心脏跳得好厉害。
刚才自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以他平时沉着稳重的性格,就算心里再怒皇甫齐,也不可能说出如此逆他的话。
“裘海,有些时候你就是太刻薄自己了,我觉得你应该活得随意些,比如想笑的时候就笑,想怒的时候就怒。”
恍惚间,裘海想起了好兄弟宫奈说过的话。
活得随意?谈何容易?难道像宫奈那样放浪形骸,还是像云河那样风轻云淡,连生死都毫不在乎?
想起宫奈,想起云河,裘海百感交集,欲哭无泪。
他忽然发觉,自从黄泽失踪了,跟云河相处的时间越长,自己就变得越多愁善感,意气用事。
就像刚才那样,跟皇甫齐大打出手,疾言顶撞,这是第一次。
难道冲动也是一种传染病?
此时此刻,裘海的结拜兄弟宫奈正匿藏在城主府的某处。
自从城主府的结界被破之后,宫奈就心绪不宁,他担心云河会有危险,于是把招人的活儿扔给青赤二鬼,自己则悄悄地潜入城主府。
说来也是巧合,当时孟飞熊把所用的注意力用在对付云河,一时未留意到宫奈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