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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云河浑身颤了一下,发出一声轻泣。
唐紫希太熟悉这具皮囊,知道怎样的安抚会让他瞬间迷陷,然后任由自己支配。
只是这次他的表现有些奇怪,要是换作以前,他那里早就坚如铁石了,而现在却没有;要是换作以前,他一定会用深情的目光回应着自己,身躯主动地粘过来,还用乞怜的声音说,他还想要的。
然而现在,他除了在轻声颤泣,就没有主动。
这种颤泣,不像是享受其中,更像是害怕得发着抖,迷散的眼眸还蒙着一层雾气。
“希希,我最近不小心着凉,感染了风寒,不想传染给你……不如下次?”他从咽喉里挤出一句话,低声下气的,声音有些抖。
“唉!既然这样,那这次就放过你了。不过你容易着凉,平时就得多添衣啊!病了,我会心痛。”
唐紫希轻轻叹了一口气,放开他,从他身上下来,拉起一张厚厚的被子,盖在他身上。
“对不起,我是不是让你很扫兴?”云河内疚地小声问。
“当然扫兴!所以我要惩罚你!待你的病好了,你得要好好侍候我,直到我满足才行!”唐紫希气呼呼地说着。
“嗯……”云河怯怯地笑着,点了点头,但是态度明显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