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她就不会因为女儿病重,在上升期辞掉年薪百万的工作。如果她不在乎女儿,她就不会碰触法律底线,通过黑市给女儿寻找肾源。
安慧必然是爱她女儿的,但是,她却一分钱的财产都没有给她。
结合安慧到派出所报案的内容,是不是足以证明,安慧当时已经意识到安晴不再是她女儿了?
假若,安晴跟张斯年一样,体内进了其他人的魂,那安慧和安晴死后会不会去找这个第三者呢?
大黑蹲坐在王军肩头,眯着圆圆的猫儿眼,赖洋洋道:“也许我们可以问问照顾安晴的那个保姆阿姨,也许她能告诉我们一点线索。”
王军已经从小区热情又八卦的大妈们嘴里,问到了安慧家保姆阿姨的联系方式,这位姓李的阿姨在两个多月前,就跟安慧主动提出辞职了。辞职后,李阿姨又在附近找了份工作,安慧母女俩的事情她都听说了,她本来不愿意多谈,还找借口在电话里糊弄王军,但听王军说安慧死前曾到派出所报案,说安晴完全变了一个人,之后就被安晴杀了。李阿姨几经犹豫,最后终于还是同意跟王军见一面。
李阿姨还忙着给新雇主准备晚餐,见面以后,就直接说出了一个一直盘旋在她心里、都快给她整出心病的秘密来。
“我是在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