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关系?”赵禥回身落座,气急败坏地望着丁十二,“你这办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?!”
丁十二像是没听到,淡淡道:“你说要明年三月底再讨债,是因为官员三年一考评,明年便是诸多地方官到京城等候升迁、贬职甚至丢官罢职的年头。
“这对你和很多京官来说,是三年一遇的发横财的机会。
“有些劣迹斑斑的地方官,为了保住前程亦或性命,一出手十万、二十万两都不在话下。
“这类事情,与赵家本是八竿子打不着,可谁惹得起你昌恩伯?你要是豁出脸面给谁小鞋穿,真没几个受得住的。由此,这些年来,伯爷举荐的地方官有二十来个了。这种凭据、人证,十二楼能找到几个,怕你不相信,便先找了五城兵马司那个地痞的辙做探路石。”
赵禥呆住了。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,十二楼是怎么知道的?难不成他们在各地都开了分号,那些人又恰好也常去光顾且欠了巨额赌债?除此之外,他想象不出别的可能。
赵子安惊惧之余,望着父亲的眼神中存着一份释然:家里的光景,每过三二年便会有几个月特别好,原来是这个缘故。
丁十二唇畔的笑意如目光一般,越来越冷,“皇上就算再偏袒你,收受巨额贿赂这样的事情见了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