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了?”男子挑眉戏谑说道。
周水水清醒了不少,低头瞥了一眼硬物,羞恼掩上鲜红双颊,两只鹿眼瞪得老圆,死鸭子嘴硬说道:“怎,怎么可能,我才不是怕的!我,我只是,只是觉得我好像有点不痒了,哈哈哈,该不会你刚刚已经帮我打了抑制剂了吧?”
“没有,没有给你打抑制剂。”
男子拉下四角内裤,大手钳住她的手腕,滚烫碰到温凉掌心,她被烫得哎呀一声,欲哭无泪说道:“先生,我现在已经不痒了,好像没有发情了……”
拉住少女掌心套弄,男子靠近她的耳畔,沉沉重重低喘出声,热气喷涌在腺体上,橘子薄荷芬芳变浓,若以酒的浓度作比,方才该是二十多度,如今该是四十度了。
周水水晕晕乎乎,浑不知所以然来,被他桎梏套弄阳具,掌心划过凹凸脉络,指尖触及流水小孔,平日因做糕点的茧,摩挲紫红光滑包皮。
少女不知过了多久,阳具汩汩泄出精水,射在她的掌心手腕,甚至溢到大腿根部。
男子含住她的嘴唇,或轻或重啜吸一口,低声呢喃说道:“水水,我很高兴,可是啊,我也很不高兴,水水,你这个小混蛋!”
水水闻言不大开心,鹿眼迷蒙春水荡漾,心道:兄台,您老人家到底是高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