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乌却没有一丝撤去的趋势。车窗被全部打开,车厢就跟被火烘烤的移动盒子一样,温度从外面一直透到里面。
张明浩从大巴里面探出寸头,满脸汗津津,朝旁边的傅延喊:“这天有古怪啊!”
傅延赤着胳膊,保持车速与大巴平行行驶,裤腰已经完全被体液浸湿,“知道,好好开你的车!等到了避难所再说”
悍马的车前盖已经被灼烧到可以煎鸡蛋的地步,傅延单手从背后把外套扯出来丢在俞砚的脑袋上,说:“盖上”
相当于正常时候两点半左右的太阳高度,以强悍的姿态伤害俞砚没有丝毫保护的脸颊。傅延也是在对方侧过头的时候,才发现他半边脸颊已经被晒得通红通红,偏生当事人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俞砚扒拉下衣服,沾了汗水的外套信息素味道很浓,他抵触:“不盖”
“哎……”,傅延劝说,“别耍脾气,看看你脸都成什么样子了。左边脸已经被毁了,右半脸再摧残就更难看”
俞砚看向镜子,才知道傅延所言非虚,只见镜中青年半边脸红到可怕,像毛细血管破裂的症状。
他闷声道:“延哥嫌弃我丑吗?”
傅延心中一激灵,这是个送命题,忙真挚夸赞:“不难看,就像涂了胭脂的新嫁娘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