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损失惨重,肯定会找机会报复回来”,傅延收刀入鞘,“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,也是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面,一群猴子偷我们东西,用枪赶跑了。大晚上,大伙搭帐篷的时候甚是讨厌搞袭击,把背包都给挠个窟窿”
“抓到没?”,俞砚小半边脸颊沾到猴血,擦汗的时候涂抹更大了。艳红的血色在白色面皮很是碍眼,他侧对着傅延。
“转过来”
俞砚不明所以。
傅延宽大的手掌拖住俞砚下巴拧过来,常年拿枪的手指粗糙带茧,重重擦过面皮的时候,存在感特别鲜明。
俞砚蹙眉欲要后退。
“别动”,傅延低声道,“这畜生的血不知道有没有细菌,幸亏没破口子,不然可得心疼死我”
“男人脸上有伤疤是功勋”
“啧,哪来的歪理?”,傅延收回手,将残血抹在自己衣服上,“你出去问问那些如花似玉的omega们,是喜欢罗靳东那样的刀疤男,还是你这样的俊俏小伙子?”
俞砚眉头更紧了,“我又不娶他们,况且肯定是我这样的更好看”
“哟,还挺自恋”
傅延心里挺美,眼角余光时刻防备黄皮猴子的偷袭。
空气潮湿,到处滋生着微生物。傅延没有俞砚那样恐怖的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