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饭的,此人必定是早就在避难所里面。他衣服干净身手敏捷能避开耳目,这样的人不多,回头去打听就知道了,用不着大动干戈”
“倒是……”,张淮说着笑起来,“他身上那股味道,有趣”
被人惦记上的俞砚正缩在卫生间的地板上,第三波来得更快更迅猛。他刚从窗户外面翻进来,就腿软的只能靠爬进卫生间里面。
包装被撕开,玻璃管被掐破,俞砚手抖的将抑制剂沿着静脉注射。
他双腿拱起又放下,指甲陷进地板缝隙中寸寸折断。莲蓬头中的水将地上人湿透浇得冰凉,但是身体里的那把火却怎么也灭不了。
抑制剂发挥的效力微乎其微,让俞砚抱着的侥幸心思破灭。
布料摩挲,肌肤紧贴地砖,俞砚如同缺水的鱼儿大口喘息,他抬起胸膛却只能触碰到空气凉水。
意志和生理的交战中,俞砚控制住自己不做出更多的丑态,他回忆起傅延健壮的身体英俊的脸庞,慢慢将手伸到下面。
泪水合着呜咽声从卫生间里面传出,俞砚脑子不清晰,泪腺好像打开闸门。
苦涩的液体流到嘴角,俞砚才察觉到自己竟然哭了。
有多少年没有流泪了?俞砚自己也不清楚。但是小时候被俞静山惩罚的感觉历历在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