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洞,俞砚眼也不眨提速擦着砖头绝尘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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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俞砚口袋里的通讯器忽然滴滴滴响起来,他用的并不是被傅延吐槽过的只中看不中用适合装逼的“腕表型”
俞砚看也不看接通,然后扔在副驾驶座椅上。傅延大剌剌的嗓门瞬间如雷击过:“媳妇,你跟花臂出任务有没有被吃豆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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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车座的几人表情瞬间变幻莫测,一人想:“原来延哥还老婆控啊,几个小时不见就过来打电话查岗”
另一人:“强行喂狗粮可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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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蛮子:“我大哥实惨,这都能中枪”
“媳妇,你那边在干什么呢?!”,引擎轰鸣跟老鼠悉悉索索奔过来的声音交织成异常噪杂的乐章,通过电流传至正在野外抠脚的傅延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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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向盘的橡胶表皮已经被俞砚手上的血氤过,青年瓷白的牙齿松开片刻,露出被摧残发白的下唇,他越到危险的镜况反而镇定的反常,“没事,遇到了点意外,很快解决”
六蛮子指着通讯器哆哆嗦嗦:“这叫‘点意外’,延哥,俞哥生命正受到严重威胁,需要你拯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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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蛮子也不是傻得,说俞砚有危险胜过在场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