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家的路上,秦素北绕了一点路,去看邵子健所说的那张皇榜。
皇榜上除了姓名跟悬赏金额,还有一张画像。
虽然那画师没能将席和颂的温润儒雅跃于纸上,但五官是极像的。
秦素北盯着十万黄金的字样看了半响,最后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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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莺楼。
青楼在白天是不营业的,但是邵子健在春莺楼的后院租了一间柴房,所以一来二去熟了之后也会在楼上逛逛,姑娘们有时还会请他给画个扇面之类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呢?”芍药打来一盆冷水,拿手帕冰敷在他的鼻梁上,心疼道。
邵子健眼睛里还沉着一层阴霾,闻言冷笑一声:“宁逸那多管闲事的家伙勾搭上一个粗鄙的疯婆娘对我下手,你竟还责怪我自己不小心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芍药急忙辩解道。
“那你是哪个意思?”邵子健一只手拿着镜子细细端详起自己的脸,被打断的鼻梁刚才已经找大夫接上了,却仍是青紫色的,看起来不仅丑陋,而且怪异。
他只看了一眼便怒从心头起,一把将芍药掀翻在地。
“你每天伺候那么多达官贵人,随便帮我牵根线,我还用得着去状元街卖画?!我若不去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