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想又觉得自己寄人篱下,还是安静的保持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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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一幅字都没有卖出去,今天秦素北给孩子们买的是刚出锅的窝窝头,松软绵密,还有两个外带的炒菜。
席和颂看着这都能吃的吮指头的小十七,低声向秦素北保证道:“等联络上我的人,你们再不必这般生活了。”
他说的这般诚挚,秦素北带着几分感动三两口便匆匆填饱了肚子,拿斧头在院子里劈了一截成人手腕粗细的树枝,就用席和颂拐杖里藏着的匕首给他削新的拐杖。
席和颂和她并排坐在院子的台阶上,支着胳膊等她的成果。
“你真的给太子下毒了吗?”秦素北突然问他。
夜色微凉,月光下的人面庞上带了一点点阴影,让对方看不清眼眸,因而格外适合聊天。
席和颂点了点头。
“……你既然没被冤枉,还怎么翻案?”秦素北微微诧异,好奇地追问道。
谁料席和颂比她更诧异:“你不该好奇我为何要下毒么?”
秦素北对高门大户的恩怨情仇不太感兴趣,见状只是敷衍的点了一下头:“你为何给太子下毒?”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了。”席和颂轻轻叹了口气,唇角勾起一丝苦笑。
……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