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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人现在才觉得自己唐突了?秦素北挤出一个“本阁主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”的笑容:“既然没什么别的事情,我先回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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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秦素北照例拿着席和颂的字去了状元街,先和来得比自己还早的宁逸打了个招呼,还在昨天那个摊位上把东西一一铺好。
“不知秦姑娘今天有什么新的作品?”宁逸走到她的摊位前,面带好奇地关心道。
旧的还没卖出去写什么新的?这宁逸看起来也不是手头宽裕的人,怎么还这么不会过日子。
秦素北暗暗腹诽,面上却不表达出来,只是向宁逸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秦姑娘,今天该降价了吧?”旁边另一个摊位前的书生插话道。
秦姑娘的字写得好,昨天前前后后来了十几个有意买字的客人,最后却都因为一两银子的价钱太过昂贵而离去。
他们这些旁观者看着,隐隐都觉得有些可惜——不年不节的,十几幅字画得要他们卖三四天呢。
“一两银子,不易价。”秦素北摇头,面不改色地装大尾巴狼,“真正能看懂这字的人,绝对不会嫌贵。”
随着来摆摊的书生越来越多,秦素北和她一两银子的“天价”手书便淡出了话题,连宁逸也跟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