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,看见秦素北进来,他吩咐小月把食篮送到膳厅里去。
“豫王殿下有话跟我说?”等小月和孩子们离开,秦素北好奇地问道。
“那位老板娘,以后还会再挨打的,难道你真的要一直劝她忍吗?”席和颂语气里隐隐有些担忧,“她可能没读过多少书,不认识几个字,觉得和离法只是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才能用的,这才想都不敢想。你要是提醒她一下,她未必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懦弱无主见之人。”
“你也说了,和离她想都不敢想,我想劝得动她,那可不是一招半式能解决的,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管闲事,”秦素北摇摇头,“再说就算真的和离了?老板娘的生活怎么办?她除了家务什么都不会,又不像我至少有点力气,万一她因为过得不好再反过来记恨我呢?”
席和颂从她的话里听出一丝“我已经活的太辛苦,实在不敢多管别人的闲事”的无奈,心里顿时五味杂陈。
半响,他才轻轻笑了笑:“秦阁主竟然肯屈尊帮我的忙,真是荣幸之至。”
“我只是看在钱的面子上,豫王殿下也别高兴的太早。”
.
秦素北的体质特殊,伤口比别人好的要快许多,又上了金创药,到晚上的时候,两道隆起的伤痕已经消了下去,手背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