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眨地盯着席和颂,双目充满担忧之色。
直到豫王甩开一个刺客,踉跄着退到他身边,他才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自己这个儿子:“我们快走。”
席和瑛面色一沉,偏偏这时,萧皇后又微微侧目瞥了他一眼。
他知道母后是在责怪他,刺客当前没有像席和颂一样在皇上面前表现忠心,心里顿时惊怒。
那席和颂在塞外待了五年,久经沙场,武艺高强,而他体弱多病不说,身上七绝蚀心还未除净,怎么敢跟人舞刀弄枪?
何况这些刺客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席和颂的人,再怎么凶狠也不会真的伤害豫王和父皇,但他就难说了!
母后还真是,无时无刻不在偏袒着席和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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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外面怎么了,突然这么吵?”东宫的一间厢房里,花独倾放下手中的医书,向看守他的那名太监问道,“说不定是你的主子有难,难道你真的不出去看看?”
那太监当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兵刃声,有些惊疑地向大门的方向瞥了好几眼,双腿却一动没动。
“我被你们用千机百变锁钉在墙上,没有皇后娘娘的钥匙,除非我砍断自己的脚腕,不然是走不了的。”花独倾晃了晃脚踝上捆着的一条金色锁链,面带自嘲地笑道。
锁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