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一团血肉模糊的五官,眼球和牙齿暴|露在外面。
秦素北则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。
“花兄。”席和颂沉声唤道。
花独倾立刻会意,先上前试了试秦素北的鼻息:“王爷莫要担心,她还有气……诶?”
花独倾说着又伸手去探秦素北的脉搏,顿时脸色一变。
“怎么了?”席和颂的心再次揪了起来。
花独倾却没有回答他的话,俯身一把将秦素北打横抱了起来,快步向门外走去。
“站住!”席和瑛突然沉声喝道,向前一步拦在了他面前。
这个姑娘很有可能目睹了凶案的全程,这么重要的证人被豫王带走,将来大理寺查案就不得不登门豫王府。
如此一来,即便没有归附豫王,大理寺也是欠了席和颂一个大大的人情。
花独倾冷冷一哂,从他身侧绕了过去。
席和瑛还要再拦,然而眼前金光一闪,席和颂的人已经到了他的身后,用手中的拐杖从后勒了他的脖子。
“太子殿下,救人要紧。”席和颂沉声说道。
席和瑛顿时浑身僵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花独倾已经抱着秦素北出了新房的门,而且越走越远。
“皇兄,你这是什么意思!”感觉到冰冷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