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清醒。”花独倾展颜微笑,只是眼底的血丝出卖了他,这人救得并没有他表现的那般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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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素北觉得自己很久没有睡的这么沉稳香甜了,只是睁开眼睛时看到一张放大的豫王殿下的脸,把她吓了一跳。
幸好那张脸很快就缩了回去,变成了正常大小。
没了豫王殿下的俊脸遮挡视线,秦素北便能转动着眼睛,四下观察一番这个房间。
这房间坐北朝南,采光极好,房内不论是桌椅床柜等大件的家具,还是小到一只茶杯,无一不是看起来就价值不菲。
只是这雕花的红木架子上摆得既不是瓷器也不是玉器,而是一排排的簸箕,簸箕里装着各种她认识或者不认识的药材。
书架和案几上的书目,也是以医术居多。
豫王席和颂正探身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,成隽和那位陌生的年轻男人依然是立在他的左右两侧。
秦素北在婚礼上曾听人喊过他花公子,想必他就是席和颂跟他提起过的小鬼医,花独倾。
正琢磨着,那位花公子便探身向她凑了过来:“秦姑娘,你醒了吗?在下姓花,花独倾,是个郎中。”
“花公子,”秦素北觉得自己就这么躺着有些失礼,正要起身,却发现撑着身体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