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张小姐不用担心,案发时你一直在宴厅没有离开过,确实没有作案的可能。”成隽柔声向张之茹安慰道。
“那你知不知道,乔鹊心悦的那位书生叫什么名字?”席和颂问。
张之茹摇头:“阿鹊从来没跟我提过那人的姓名,不过小离常常会帮他们两个通信,我想她是肯定认识他的。”
“乔鹊打算在大婚之夜私奔,这件事你知道吗?”
张之茹略一沉吟,还是实话实说道:“她没提过,但我猜八成会这样。”
“那你不想做什么吗?”魏青山插话。
“一个是我哥哥,一个是我最好的朋友,我也不知道该偏向谁,不如就当做不知道,能不能私奔成功就看阿鹊自己的造化,”张之茹回答,“再说因为恐吓信的缘故府上戒备增强,我觉得她成功的几率也不会很大。”
该问的都已经问完,席和颂挥挥手让秦素北陪着张之茹先下去了,她们两个刚走,魏青山便按捺不住地站起身,向席和颂长长一揖:“豫王殿下连那封恐吓信的真容都不曾看见,竟然就推出了是何人所为,下官真是佩服。”
“魏大人跟我父亲交好多年,总该相信他的眼光,是绝对不会错的。”成隽在旁边笑道。
“那恐吓信既然只是小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