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秦素北原地拍了拍手,刚才还赛的如火如荼的孩子们立刻不玩了,拾起毽子小跑着进了旁边的房间。
训练之有素,席和颂也下意识挺直了背,在石凳上坐的规规矩矩:“阁主,您请讲。”
“不着急,豫王殿下刚才说过,我要是有什么有用的想法,重重有赏,是不是?”秦素北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“那么阿北觉得这个想法值多少银子?”席和颂笑笑。
秦素北眼睛一转,做出狮子大开口的架势道:“二十两,先交钱。”
“……好,给你,我信得过阿北的才智。”席和颂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,听到“二十两”时才笑着松了口气,当即从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递给她。
“昨晚,花神医救了我的命,对么?”秦素北问。
席和颂点点头:“当然。”
“他救我,是因为我差点死了,对么?”
席和颂又点点头。
“我差点死了,是因为蒙/汗/药中毒,对么?”
“……阿北,你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说完?”席和颂忍不住道。
“那不知殿下还记不记得,殿下和魏大人是什么时候发现,死的其实不是乔鹊而是小离?”秦素北停止了自己的故弄玄虚,自问自答道,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