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皇上会不忌惮他吗?”萧皇后唇角微勾,自己这儿子聪明归聪明,毕竟也还只有十五岁,看事情不够透彻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经她这么一点拨,席和瑛顿时觉得恍然大悟。
“母后方才是因为这个,才笑得吗?”他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萧皇后点了点头:“豫王强行把花独倾从东宫救走那晚,那些刺客是他派来的,你以为皇上会看不出来?而那些刺客还都不是一般的武夫,相反,不仅全都是高手,还对皇宫的布局了如指掌。”
“父皇前些日子把随豫王一起回京的几个大将,又明升暗降地调了回去,连定国公的兵权也一并收了,便是这个原因?”席和瑛恍然。
“豫王其实算得上个有勇有谋的对手,只可惜不懂得韬光养晦,在朝堂上还没站稳脚跟呢,就先把野心摆在了脸上。”萧皇后做可惜状悠悠然叹了口气,“拉拢了魏青山,皇上肯定还会下手收拾他,不如咱们就先帮陛下找个由头。”
“儿臣全都听母后的。”席和瑛垂眸,想起自己刚才对母后的猜忌不满,心里隐隐有些愧疚。
“我记得,豫王在礼部有个亲信,叫王恩博的,对吧?”萧皇后从桌上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,茶水已经凉了,不过她也不在意,“马上就到八月份的乡试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