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不是的,”秦素北并不想让席和颂误会什么,连忙开口解释道,“是花神医……呃……”
她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花独倾痴恋清音坊老板的事情说出来,所以只好顿住,询问地看向了花独倾。
“我是有些自己的私心……”花独倾倒也不瞒大家,将方才讲给秦素北的故事又重复了一遍。
一时间,听众们的表情都有点复杂。
半响,成隽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刚才秦素北强忍住的问题:“花兄,虽然迷信之说不可信,但那位云老板已经克死了七任相公,你要不要找人算算八字先?”
“他们不是她克死的!”花独倾的声音下意识拔高了两度,然后自觉失礼地笑了笑,不说话了。
成隽自知失言,连忙起身道歉,并解释道:“我对那位云老板,并没有任何不敬的意思。”
云筱琬的七任丈夫,真是她天煞孤星克死了也好,另有隐情也罢,花独倾自己都不在意,他们当朋友的自然没立场干涉。
“可是花兄,你用这法子追云老板,她一瞧就知道你是故意为了见她才出此下策的。”席和颂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知道了又如何?”花独倾不解,继而像是突然明白过来一般,亲亲热热地揽住了豫王殿下的肩膀,“男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