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你家的日晷上动了手脚。”周信鸿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。
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,”王大冷哼一声,“不过我行的正坐的端,不怕你们检查。”
说话间他已经掏出钥匙开了门锁,还故意将锁链抖的哗啦作响,然后重重一掌推开了院门,向秦素北与周信鸿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两位官爷,尽管查罢。”他的语气中满是有恃无恐。
虽说已经从魏大人那里得来“王大家的日晷没有问题”的消息,秦素北还是与周信鸿一起,重新仔细检查了一番那个日晷,以防有什么遗漏。
那日晷上蒙了一层薄薄的灰,与地面接触的地方,也没有半点被移动过该留下的划痕。
“不可能啊……”周信鸿喃喃说罢,干脆俯下.身子,仔细盯着日晷与地面的缝隙之间,下巴几乎要贴到地上。
“两位官爷,有这个闲工夫来查我,还不如去查查我兄弟到底得罪了谁呢,别怪我没提醒你们。”王大把手中的包袱解开,里面是从外面小店买的凉菜和发面包子,他又从壁橱里找出一壶酒和一个瓷碗,一边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,一边向院子里的两人说着风凉话。
秦素北皱了皱眉,无视王大不满的眼神,推门走进了他家中。
“你是在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