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竟似三头六臂一般,逼得四人险象环生,阵脚散乱。
这四人打扮各不相同。东首身穿绸缎做商贾打扮的胖子满脸油汗,使一把宽刃铁剑,胸前一道半尺长的豁口,前襟已是渗满鲜血,此刻左支右拙,疲态尽显。
西边一满面虬髯的黑瘦汉子面色狰狞,左手使一单鞭,右手鲜血淋漓,地上丢弃一只铁鞭在地,这是手指已伤,无法握鞭了。
南方那樵夫模样的马脸汉子使一柄两齿钢叉,脚步虚浮,一张黄脸面若金纸,嘴角一缕鲜血犹在外渗,招式散乱,想是受了内伤。
北角上是一名身材彪悍穿黑色劲装的散发汉子,使一柄直刃单刀,头上发髻已断,血流满面,却浑若不知,犹自挥刀苦战。
战得片刻,那白衣青年一刀由下至上向使叉的马脸汉子撩去,这一刀如若撩中,对手不免肚破膛开。马脸汉子抽身急退。白衣青年脚步前移,刀锋直追马脸汉子,后背却不免露出些许破绽。做商贾打扮的胖子伺机而动,双手握剑高举过肩,正欲全力对他后背砍下。白衣青年头不回肩不动,左脚犹如钢鞭,向后踹出,正中胖子小腹。
那胖子腹部吃痛,不免弯下腰来。而白衣青年身躯随着这一脚已转了过来,紧跟着右足使力往地下一登,人已在空中侧身旋转起来,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