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姓。而并不是跟着他们俩。
首先阿南是个没姓的，名字都是当年戚院长随便取的，如果真要算有姓的话，他和他妹妹都得姓季。
他和沈檬的亲生父亲叫季宇川。
但两人现在已经习惯了自己本来的名字，所以都没有改变。
阿南原本觉得小零是可以跟卓秋姓的，可卓秋自己说他无论生死都是寒家人，况且这孩子最开始是少爷和小布丁抱回来的，理应跟着寒家。
而且，卓秋考虑的比较细心，如果小零跟着寒家人姓，那也算是寒家人了，寒家是大家族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，以后小零长大出去了不会被欺负。
不管怎么说，有寒家的名头，世人都会敬之三分的。
这是卓秋从长远来考虑的东西，阿南听后觉得很有道理，也同意了。
于是智脑零从那天起就有了正式的人类名字，名叫寒零。
寒零从话就像大人，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，阿南觉得以小零的智商根本不需要上幼儿园。
去了幼儿园反而有种会拉低智商的感觉。
于是六岁之前，寒零都是在家玩过去的。
后来，等到小学开学了，卓秋和阿南两人打算把他送去上学的时候，寒零坚决不去。
他觉得他和人类的小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