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度的。
现在的他看不到任何人头顶上的数值条。
他无法判断外人对他的喜欢到底属于那种程度。
青春期的孩子总是情窦初开，喜欢趋近于那些长相好看成绩优异的学生。
小零的目的性很强，他觉得，如果这个人不是那种喜欢到能和他一辈子分享薯片的关系，那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在一起了。
否则也是耽误别人。
所以，给她送情书的或者表白的，他根本就不需要思考便能做出拒绝。
他这种拥有异能的人，注定无法和普通人类随便结合。
万一像曾经吓到郭磊一样，吓到人家了呢？
小零的这些心思，卓秋和阿南是一概不知的。
初一的时候，卓秋去参加过一次小零的家长会。
那个时候的小零已经风靡全校了，特别受欢迎。
小零领着自家秋爹去班上的这一路，遇到了很多人。
每一个经过小零的人都会点头对他喊一句：“零哥！”
“零哥！这是你叔还是你哥？”到班后，前桌那同学忍不住侧头问道。
卓秋：“……”
小零：“这是我爸。”
前桌兴奋道：“你爸爸看着好年轻啊！叔叔好！”
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