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脸面,虽然刚才被架上火堆,咬着牙大方了一回,但能少给一些,她一个寡妇也能减轻些负担。婆母有这些东西,尽够她过日子了,再多给,都进了大房的口袋,就这些肉啊钱啊的,最后怕都是填到韩明全哥儿两嘴里去了。
韩文富见他们三房人都答应了,又问了一遍旁边站着的韩明朗,“明朗,你阿爹不在了,你虽然年纪小,以后也是一家之主,这样的安排你可同意?”
韩明朗读了几年书,规矩上全一些,立刻冲着韩文富和韩文昌抱拳作揖道,“七爷爷,二爷爷,二位长辈安排的很好。只一样,既然大伯想种我家的地,家里的另外七亩水田不如给了大伯种,愿意给多少粮食,全凭大伯的意思。多给一些,是大伯看顾侄儿们,少给一些,全当我们兄弟孝敬阿奶了。还有,家里的油坊,光指望姐姐一个人怎地能行?阿爹在时,时常还会雇两个人来帮短工。我家里需要时,还请二伯来给姐姐帮忙,工钱就照着阿爹原来定的给二伯,管一日三餐,不知二伯可愿意?”
韩文富立刻哈哈笑了,“好,好,敬平是条汉子,留下的儿子也是好样的。我还想着三房以后要怎么办才好,没想到明朗平日不大说话,今儿办的这头一桩事,就这样妥当。”
韩文昌很高兴,明朗小小年纪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