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幼时不懂事,幸亏先生耐心教导,我兄弟二人才能有些进益。”
叶氏问常大郎,“听说你们家良田千顷,宅院成林,奴仆成群,你看我们家,就这浅浅的两进院子,只有两个丫头,家常有什么重活,还得他们兄弟俩动手。”
常大郎明白叶氏的意思,沉吟了片刻,认真回答叶氏,“大娘,我家里说不上良田千顷,只是有几百亩地而已。至于宅院,乡下房屋并不值钱。虽有几个奴仆,但我阿爹阿娘一贯主张让我们兄弟二人多吃些苦头,不能一味娇纵惯养。再者说,钱财再多,都是父母辛劳而来,并非我挣来的,自然不会依仗这点子钱财而骄矜。如大娘家里二位兄长这般,自己头悬梁锥刺股考得功名,那才是我辈男儿楷模。”
叶氏满意的点点头,“你能这样想,可见是个通透的好孩子。不瞒你说,我们家也担心,一则家贫,女儿妆奁简薄。二则,外头有一些眼皮子浅的人传一些风言风语,说什么我们家是图你们家钱财,你们家是图我两个儿媳妇娘家门第。但我想着,君子从不以聚天下钱财而为己任,我们并不在意你家里有多少钱财。况且,连我们兰香都知道,宦海浮沉,谁知道明天是升官还是贬官,想来你们家也不会在意这些。”
常大郎又鞠躬,“大娘一番话,振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