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小姐的令牌。”
碍于此处人多眼杂,楚禾没有反驳,只是接过自己的令牌,朝敛秋道:
“你先回去罢。若是这几日有人问起来,就说我病了,不见人。”
敛秋连忙应了,小跑着便离开了酒肆。
魏葬转身走进酒肆当中,买了五斤牛肉和两只水袋挂在马背上。他将其中一匹马的缰绳递给楚禾,压低了声音道:
“小姐,去仪安需从西城门走。”
说着,便自然地伸出胳膊来,示意楚禾借力上马。
楚禾没有依靠他的帮助,自己一翻身便骑上了马背。
“时辰不早了,我们快些上路吧。”
魏葬应了一声,纵马与她并驾齐驱,一齐赶往西城门。
此时青都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春雨,阻挡了他们的视线。魏葬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两个斗笠来,将其中一个递给楚禾:
“小姐,估计今天要冒雨出发了。到下一驿站还有八十多里路,我们要在天黑之前赶到那里。”
楚禾接过斗笠,略一点头,一双眼睛却担忧地望着眼前绵密的春雨道:
“但愿巨鹿原的路没有被阻断,这样我们明日晚间便能赶到仪安…”
她的手忍不住摸向自己腰间的荷包,似乎感受到那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