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的肩膀,低头将她环进怀中,轻声道:
“你又不会喝酒,还找人陪你喝?”
楚禾的确从未喝过这么多酒,眼眸有些飘忽,腼腆道:
“琼善郡主喝了三杯,我才喝了一杯,你看她都醉了。”
赫绍煊望着她小脸上浮起的一层薄薄的红晕,眼中浮起一丝怜爱,只转头淡淡扫了琼善一眼,抬手示意她的侍女道:
“郡主醉了,你们将她扶下去歇着。”
楚禾乖顺地软倒在赫绍煊怀中,眯着眼睛望着琼善离去的背影。
片刻之后,她揉了揉眼睛,抬头附在赫绍煊耳边说了句悄悄话,便一个人绕出了营帐。
夜色渐深,此时藏在军营门口的角落之中并不醒目。
楚禾等待了一会儿,果然听见一阵呕吐声,是琼善将方才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。
她不动声色等在原地,看见方才还“醉倒”在桌上的琼善吐完酒,神色没有任何醉态。
接着,她从侍女手中接过缰绳,翻身跃上马背,竟纵马疾驰而过,径直离开了营地。
待她一骑绝尘而去,楚禾才慢慢从阴影之中走出。
她抖着手,从腰间摸出魏葬给她的骨笛,送到自己唇边。
有些疑点始终萦绕在她脑中久久挥之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