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因为他的猝死,镇守北境的北尧军失去军心,面对强敌一溃千里,这才引得百万蛮族挥师南下。
想到这儿,楚禾打了个寒颤,赫绍煊斜眼问:
“怎么了?”
楚禾沉默片刻道:
“我觉得,比起昆阳来,你叔叔他或许更喜欢壮阳之物。”
赫绍煊浑身一僵,眼神复杂地盯着楚禾看了半晌:
“你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?”
楚禾有些汗颜,面对他的目光,只能胡乱敷衍道:
“北尧王好色…不不…耽于美色天下人皆知,你若是投其所好,再派一个能言善辩的使臣去,定能让他打消了惦记昆阳的念头。”
赫绍煊思虑片刻,似乎觉得楚禾说的也有道理,便没再深追。
他长长舒了一口气:
“总而言之,这昆阳令非得是一个具有雷霆手段,又必须在政见上绝对支持我的人才能上位。符合这个条件的人,实在不好找。”
楚禾“哦”了一声,趁他不注意偷偷将蜜饯端过来,一口蜜饯一口核桃吃得津津有味。
他们俩还没清闲一会儿,侍女便又过来通传道:
“主子,顾芳奇画师求见。”
赫绍煊没好气地抬眼:
“顾芳奇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