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皱。
他粗重地喘了几口气,两个家奴便连忙停下脚步,小心翼翼地跪伏在他面前,似乎在等待着他发话。
赵郁一双眼睛无比阴沉。
他将那些字条捏成纸团丢入河中,冷声道:
“紧赶慢赶回到玉京,还是没能赶上阻止东尧的这些小动作。如今谢炀不在青都,东尧王竟然这么快就与南尧和北尧都达成了合作…”
熟悉他的人都知道,赵郁这是在自言自语。
可是跪在下面的家奴们听了,却一下也不敢抬头回应。
站在他背后的青年壮汉闻言,轻声问道:
“主子,是否让哑奴出去将消息送到东尧,至少能给谢炀一记重创。”
赵郁摇了摇头,忽然抬脚将其中一个样貌清秀的哑奴的脸抬起来,道:
“传信去东尧是一定的,但是这消息由人来传还是太慢了。”
说完,他朝身后的壮汉道:
“你去将东西写出来,用信鸽发往雎砚关,命人即刻将消息传进青都,务必要赶在他们颁出新法之前送到,不要给谢炀任何反应的机会。”
青年应了下来,却又低声道:
“青都的暗桩已经被拔出干净了,还没有豢养新的信鸽,恐怕都不算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