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禾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离去,低头一看见空荡荡的竹签就觉得有点憋屈,却又不敢生气。
好在他还给她剩了一根多的糖葫芦,楚禾的注意力很快便被吸引了回来。
一根半糖葫芦下肚,楚禾又喝了半杯茶,还是觉得有点腻。
她忽然想起来赫绍煊的书房里好像放了一盒盐渍梅干,于是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。
书房的门虚掩着,并没有关拢。
借着那道缝隙,楚禾清清楚楚地看见,赫绍煊此时正坐在书桌前低头思考着什么,她看见心心念念的那盒盐渍梅干就放在他手边不远处的地方。
楚禾轻轻推开书房的门,小心翼翼地腾挪到赫绍煊的案头旁边,趁他低头写公文的功夫,朝那盒盐渍梅干伸出一只罪恶的小手去…
可她不知道,她一早就已经被赫绍煊盯上了。
她刚伸出手,便让一只大手牢牢地钳住,那人一用力便将她捞进自己怀里,掐着她的腰问:
“刚吃完糖葫芦就吃蜜饯?不怕牙疼?”
楚禾吃痛地呲着牙,揉着腰委屈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