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刚刚英姿飒爽飞腿踹人的样子。
“何嬷嬷,你和奶娘先把孩子抱下去,我有话跟格格说。”玉玳之前可是瞧得清清楚楚,伊尔根觉罗氏绝对不只是情急之下的应急反应,自家贝勒爷的这位格格十有八九是个练家子。
玉玳让人都退下,是不想人太多让伊尔根觉罗氏紧张,不敢说真话。可这奴才们真都下去了,反而是自己开始哆嗦起来。平常对伊尔根觉罗氏的印象,玉玳也就只停留在是个老实人上边,现在突然青铜变王者,自己这个白银哪能不紧张啊。
“你,那个,这个……要不你自己说说吧,这到底怎么回事啊,这么好的身手怎么一直没说呢。”玉玳吞吞吐吐这啊那的好半会儿才把想问的问题说出来,还把自己给支支吾吾得够呛。
玉玳紧张,伊尔根觉罗氏比她更紧张。自己从进宫那一天起就瞒着的事儿,现在突然被福晋知道,她脑子里只觉得怕不是要完了。进宫前阿玛额娘一再叮嘱,进了宫就不像在家里,这些主子们不喜欢的,便不应当再表露出来。
但此刻她听着福晋语气里带着好奇带着惊喜,没有一点儿问罪的意思,又不觉稳了稳心神。“回福晋的话,奴才家中行伍出身,因祖上获罪才纳入包衣。奴才的阿玛在内务府当差,自觉怀才不遇,在家就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