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了。
酒本来是给福晋们准备的,就没准备多少。老十喝酒多厉害啊,人用就被他用碗的主儿,这么壶果酒他拿在手里边三两口就全没了,喝完了还砸吧砸吧嘴,觉得味道不错还能再来点儿。
胤祐缺什么还能缺了弟弟那点儿酒吗,他朝着罗衍抬了抬下巴,小孩儿便赶紧亲自搬酒去。今儿这一出罗衍怎么都没想到,罗衍一路想着怎么福晋怎么会这么大胆行事,一边颠颠儿的再抱着酒回来,发现就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,几个贝勒爷已经把牌局给支起来。
“平常这桌子都是她们的地盘,今儿咱也换换。”牌局是四爷吆喝起来的,这五个人里只有他最忙,好不容易出城来他玩什么都行,只要是别再说那些个烦人的事儿。既是兄弟几个最大的张嘴了,弟弟们自然要作陪,除了五爷这个不会的搬了张椅子坐在四爷和胤祐中间瞧热闹,老九和老十也撸起袖子全上了。
兄弟们打牌不像玉玳她们,都是从小在上书房争强好胜惯了的主儿,哪怕到了牌桌上那也是要分个高下不可。罗衍抱着酒坛子站在一旁愣愣的看着下手颇狠的贝勒爷们,半晌没敢吱声,这好好的诗会,愣是被这几个爷搅和得早没了那份文隽气。还是老十瞧见人了,指了指自己身边的空碗,罗衍这才把酒坛子递给伺候的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