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更愿意听一些。
二就还是因为他跟富察家二姑娘那事,这么多年了一直拖着不黑不白的,从最开始指指点点,到后来当个热闹瞧,在到如今听说各个赌档里都开了盘口,就看这位爷到底什么时候停下脚来安身立命。
“快别说这事了,我这回真没想把他也放出去,本来就是个不安分的性子,这下可好一跑几千里远,万一路上再弄出点什么幺蛾子来,富察家那位不得上门闹死我啊。”
玉玳这真是心里话,去年八月节的时候富察家二姑娘自己见过一次,那话里话外都是真着急了,三句话不离陈玄枳,就是想自己也帮着敲敲边鼓,让他低个头随便找个门路入了旗,好早些成家。
但陈玄枳那性子哪是旁人劝得了的,这不劝没劝成功,反而把人推得更远了。自己这边刚把商队拉起来,人家就上门来毛遂自荐,非要也跟着去。刚开始自己没让,不说富察氏那边,就是山海楼也离不了人啊。
可不让那货就天天来府上求,也不多说别的,就把山海楼如何如何安顿好了从头到尾说一遍,反正说到底就是要去。玉玳知道他这是真被富察氏逼急了,想出去躲躲。自己有心撮合吧,又抵不过他的执拗,最后还是偏心了自家人点头答应了。
“嫂子,那人我见过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