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。”不过到底是自家亲弟妹,酸也就酸了,就怕老八家那位,到时候没了玉玳隔在中间,他塔喇氏可不愿跟郭络罗氏坐一块儿。
“你怎么那么膈应她啊。”玉玳其实不怎么反感郭络罗氏,还是那句老话,各人有各人的活法,只要是不干腌臜事儿,可不就随她去嘛。“平常总是我跟她挨着坐,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嫂子你别看她总往下瞧的眼神就行。”
“别,我受不了她那德行,你说没孩子这事儿咱也熬了几年吧,可谁也没跟她那样啊。”他塔喇氏从不掩饰自己对郭络罗氏的瞧不上,“听说了吗,连宫里太子妃那边把弘皙养到自个儿跟前去了。”
”她瞧不上咱们这些妯娌就算了,太子妃总比她金贵,不照样得低头吗。就她不同些,处处标榜老八只爱重她一个。可这有什么用啊,爱到最后什么都落不下,等再过些年老八醒过味儿来了,能有她什么好。”
他塔喇氏起初也眼红过,京城里谁不说郭络罗氏命好,八贝勒宁愿没孩子都只要八福晋一个。可这话那是外人当故事听着好听,谁能捧着几句好听话过一辈子啊。
他塔喇氏能说这话有一半是物伤其类,当初自己也膈应后院那几个庶子,后来还是她娘家额娘开导她,府里的再怎么说都是府里的,说白了到底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