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第二天下午看着烧得脸颊通红,神思都不甚清明的的十八,胤祐就说什么都坐不住了。尤其下半晌康熙大帐那边传了口谕出来,把还在自己帐中寻欢作乐的太子狠狠训斥了一顿,字里行间说得都是太子作为嫡子储君,不仁幼弟如何如何。
这话听在外人耳朵里许就是个热闹,但听在胤祐这儿,只差没让他心都凉了半截。“你守着十八,有什么事都别管,我去一趟皇阿玛那儿。”
玉玳本拉着他的手,这会儿不由的攥得更紧,“那你早点儿回。”玉玳知道自己劝不了他,况且这几天下来,自己再是局中人也反应过来了。虽说不记得康熙到底什么时候废的太子,但自己这辈子不是白活这么些年,若是还品不出如今的时局岂不是个傻子。
“放心,很快就回来。”胤祐拍拍她的手便出了帐子,只留玉玳沉默不语的看着帐帘,一直听着外边动静都没了,人都走远了,眼泪才忍不住掉了下来。
“七爷,七爷!您可千万忍住,这事再等等。”胤祐还没到大帐前边,就被赶来的李德全给拦住了。要是之前心里可能还有些不把稳,那现在万岁爷心里打的什么主意,当奴才的哪能不知道呢。
太子这回怕是真要栽,可真要把当了几十年的储君拉下来,哪怕是万岁爷,也不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