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什么颜色,甚至喜欢过什么样的男孩子,转眼人就走了,说来实在是有些唏嘘。
好在自己还有胤祐陪着,坐在马车里一路往宫里去,玉玳靠在胤祐肩膀上,“你知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吗。”
“海鲜,虾啊蟹的一条河里都不够你吃的是不是。”玉玳口味就不像个满族姑奶奶,还真就像个南边姑娘。“鱼也喜欢,不过得把刺给你挑了,要不吃着不过瘾。”胤祐知道她心里难过,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,只要她舒服点怎么都成。
“那等孝期过了,我就要吃鱼,你给我挑刺。”玉玳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时候说这些,可她就是忍不住,非要听着胤祐这些贴心话,心里才稍稍舒服些。
“行,别说挑鱼刺,赶明儿爷亲自给你下河捞鱼去,成不成。”胤祐说得还挺像那么回事,连到那条河去都定好了,总算是在到宫门口前,把人安抚得舒服了些。
等到进了宫到了灵堂前,玉玳本老老实实跪在后边,却被李德全走过来给领到前边,“福晋,太后走的时候说了,这些画都要带着走,还专门嘱咐了,让您和五福晋给太后她老人家来送。”
说是送画,其实就是连着纸钱一起烧了。玉玳不想这时候惹眼,便头都没抬,老老实实跪在火盆前跟他塔喇氏一起烧画。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