宾利上下来一个男人。
男人不高,但气度不凡,他极其自然地接过朗溪的行李箱和包裹,帮她放在了后备箱里。朗溪笑着跟他说了什么,随后上了他的车。
在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后,杜骁眼寒如潭,整颗心仿佛坠入无边深渊。
手掌突然传来一阵刺痛。
举起来一看,原来伤口处竟又殷红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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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高攀第一件事就是搬出药箱给杜骁包扎伤口。
之前在国外他就想让杜骁去医院看看,但行程太紧,杜骁没放心上,他也只当是小伤口,结果撤下血呼啦的纱布一看,高攀简直傻眼。
这他妈简直比拍电视还夸张。
这哪儿是捏碎个杯子啊,简直比握过刀片儿还狠。
不过杜骁此刻心情不佳,高攀不敢嘟囔也不敢劝,只是默不作声地帮他清理伤口。
忍着痛,杜骁靠在沙发,目光绕着四周扫视一圈儿——
不得不承认,那丫头干起家务的确麻利,即便收拾行李走人,家里也都纤尘不染,只不过,经她这么一倒腾,房子显然空了不少。
看到电视柜上面原本一整排花里胡哨的泡泡玛特消失不见,杜骁突然哽了一下。
那是朗溪大二沉迷盲盒时买的,当时杜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