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朗溪本然是微微笑着的,但被他这么问,笑容却跟着一点点收敛。
杜骁眉头紧锁,沉声道,“你要不想说也没事,我——”
“他基本不管我。”朗溪接过他的话茬,“没什么不能说的,都过去了。”
杜骁定定地望着她。
在这一刻,特别想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。
好的感情要交心,这话是朗溪自己说的,既然决定要考验这个男人,试试看能不能和他重新开始,那么她也不应该把心事都藏在心里。
她仰头想了想,慢声道,“那时候他娶了那个女人,生了孩子,所有重心都在新的家庭那边,他其实知道我打工的,但他的想法是既然我能自食其力,就更不用他操心了,于是就顺理成章的对我不闻不问了。”
“朗振平那人吧,他是一个特别重男轻女的人,他的观念里就觉得女孩子早晚要出嫁的,在我身上砸钱根本不值得,恨不得大学都不念就出去打工赚钱。”
“但我这个人性格固执,怎么会随他的意呢,他越是希望我这样,我就越不会这样,再苦再累我都能抗住,所以那时候被老师惩罚啊什么的,我都从来没放在心上。”
“如果不是长大后经常做这种梦,我都不知道当年在我心里其实是惧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