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冰箱里。这所公寓冰箱目前要啥没啥,空空荡荡。
程兰还不放心,只是她家里人催她回家,她便只好匆匆将附近的地图和公共交通发给连清,随后急忙忙离开了。
闲来无事的连清,在阳台上吹了会风,从自己包里取了纸笔——他要给山上的师傅跟小师弟写了一封信。
然而信写完了,他又惆怅起来。快递都不给他们送上山的,山里又没有网络跟电话。他只能寄到山脚下的小卖部里,等着师傅一两个月下山一次时,碰碰运气托小卖部的老板娘给他。
只是……等师傅看到信,还不知要多久!
连清只得满怀孤单与寂寞,拿起程姐给他的剧本翻看起来。
第二天一早,他便照着程姐留下的地图出了小区,跑步到两个公交站开外的街上。
颇为热闹的街道上,到处是晨起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与学生党。连清买了两个大馒头兼一瓶水,跑到附近的公园里边吃边看老太太老爷爷们打太极。
他一个小年轻人,搁在这些个老人群体前面坐着竟没有半点违和!他甚至跟老人们聊起来,相谈甚欢不说,还被热情的老人们拉着打了几把太极。
太阳慢慢大了些,连清也就跟老人们告别,离开公园。程姐说了,明星就是靠脸吃饭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