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热?艾冷君,这大深秋的,怎么可能热?”甄陌璃斜睨他。
凤纸鸢又道,“刚才国师可是唯一离开过的人?”
此言一出,在场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。
凤纸鸢这话是怎么意思。
再笨的人也猜得出来了。
甄陌璃大呼道,“刚刚这小子是出去了一会儿,他说去如厕来的!看来是他通风报信!”
“公主殿下不要乱讲,我害你们有什么好处?我救月容还来不及呢。”
艾冷君气定神闲,丝毫没有一丝慌乱。
“呵。”凤纸鸢冷笑了一声,“方才程大人在门口和你们讲的话,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,只有公主和陈太医阻拦,国师还有您的走狗,可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呢。”
如此一说,那陈太医也道。
“要说刚才在门口我们四个,武功最高强的,便是国师您,可您不仅没有出手,更是连一句阻止的话也没说!”
“就是!刚才哪怕进来了,那程永亮苦苦相逼,你这臭小子也一言不发!”甄陌璃继续道。
艾冷君摊开手,一脸清白,“我没必要这么做,身正不怕影子斜,你们也没证据,何苦血口喷人?”
甄月容从凤纸鸢一开口的时候,就仔细观察着艾冷君脸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