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就搬出去算了。
另一边,霍骋今晚是真的被气到了。付晗看他心情很不美妙,建议转场附近的酒吧散散心。
坐在吧台前要了两杯酒,付晗撑着肘问霍骋:“你对曾衍之这么上心吗?”
“谁对他上心了?”霍骋握着酒杯,表情阴郁,“我真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讨喜的omega。”
“你之前还说他好闻。”
“当我鼻子瞎了。”
付晗无语,“鼻子瞎了可还行。我比较好奇的是——他是不是真的驱蚊?”
经他一提醒,霍骋也想起自己原本叫曾衍之一起出来的目的了,然而一晚上至不欢而散,都没注意过。
他低啧一声,不想承认自己还是对这个问题有些好奇。
“我看曾衍之也没谈过恋爱,你对他放点信息素。要是来电的话,一切不就迎刃而解了吗?”
“他谈不谈恋爱关我屁事?我对他信息素有点好奇就是想和他谈恋爱了?”霍骋一饮而尽,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砸,“我对任何人感兴趣,都不可能对一个花露水味儿的omega感兴趣。”
听起来像一个天大的fg。付晗在心底默默说。他表面附和地好好好,给霍骋满上酒,“今晚是曾衍之不识好歹,兄弟犯不着为个omeg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