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衍之满脸的不相信,嘲讽一笑:“在夜店里睚眦必报的人难道是我臆想出来的?”
霍骋也怒了:“说得好像你不睚眦必报一样?”
“难道一开始不是你先来找我麻烦的?”
“我不就好奇想看看你信息素,你那么大反应像我要强//奸你一样做什么?”霍骋说着也有些憋屈,从一开始就被人当瘟疫,没谁心里会觉得好受,更何况他又从来不是个会让自己憋屈的主,自然是习惯性地放狠话了。
姜恪也虽然没听明白,但了解了两人积怨已久,不好得和霍骋正面对抗,只能用在场人听得见的声音半开玩笑地说:“霍哥,追着一个omega问他的信息素,算得上性//骚//扰了吧……”
霍骋僵住。
付晗赶紧打圆场:“这不是以前遇到的omega都恨不得贴上去,面对面对你霍哥放信息素嘛,惯得他没这个意识。”
可这是绅士的基本常识啊。
话到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,姜恪也想起霍骋平日的作风,确实和绅士沾不上边。
而且他自己也对倒贴上来的omega没什么好印象,更谈不上什么绅士风度。
所以也只能说是曾衍之太特别了。对霍骋没感觉的人不是没有,但像他一样唯恐避之不及